四
中国共产党成立后,领导建立了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统一战线,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大革命运动。
由毛主席亲自领导的湖南等地的农民革命运动,短短几个月内就汹涌澎湃地发展起来,斗争的矛头,直接指向孔子儒家所维护的封建权力。“这四种权力——政权、族权、神权、夫权,代表了全部封建宗法的思想和制度,是束缚中国人民特别是农民的四条极大的绳索。”(《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》)这是五四运动“打倒孔家店”的继续和深入发展。毛主席在《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》中热情地颂扬说,“打翻这个封建势力,乃是国民革命的真正目标。孙中山先生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,所要做而没有做到的事,农民在几个月内做到了。这是四十年乃至几千年未曾成就过的奇勋。这是好得很。”
大资产阶级被革命运动吓破了胆,背叛革命,卖身投靠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的反革命营垒。他们对革命人民进行了疯狂的反革命军事围剿和文化围剿。尊孔读经就是反革命文化围剿的重要组成部分。他们疯狂叫嚣:“孔子为中国文化之柱石”,“欲完成建国大业,端在儒家思想之复活”。一九二八年,他们还发布保护孔庙令,赤裸裸地说:“保护孔庙之文,盖欲为共产主义根本之铲除”。各地(特别是象湖南这样的革命发源地)反动军阀政府都纷纷强令尊孔读经。而反动的封建和资产阶级文人学者如胡适之流,就拚命为他们制造尊孔的反动舆论。这一切充分暴露他们要“复活”孔子的儒家思想,就是要向革命人民进行反攻倒算。
在反革命文化围剿中,新文化革命的主将鲁迅,进行了最勇敢、最坚决的反抗斗争,一九三五年,鲁迅发表了《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》一文,一针见血地揭穿了尊孔读经的反革命目的。鲁迅深刻地指出孔子思想为剥削阶级统治者服务的反动本质,他说:“孔夫子曾经计划过出色的治国方法,但那都是为了治民众者,即权势者设想的方法,为民众本身的,却一点也没有。”因此,只有反动统治阶级才吹捧孔子,“孔夫子之在中国,是权势者们捧起来的,是那些权势者或想做权势者们的圣人,和一般的民众并无什么关系。”鲁迅说:尊孔读经实在不过是反动派的“敲门砖”,是用来进行反革命复辟的。鲁迅指出:这些反动派不过是痴心妄想,“幸福之门,却仍然对谁也没有开。”反动派最终都逃脱不了必然灭亡的命运。
在抗日战争开始前后,日本帝国主义为了进一步侵略中国,实行胡适的献策“征服中国人民的心”,也大肆鼓吹尊孔,进行所谓以“孔子之教”建立“大东亚新秩序”、“王道乐土”的反动宣传。
社会上的阶级斗争,必然要反映到党内来。这一时期,机会主义头子王明、刘少奇等人,为了推行他们的机会主义路线,也无耻地鼓吹“孔家店”的反动思想。王明吹捧孔子思想是中国“五千年的民族美德和民族精神”,鼓吹要以“民族的伟大仁爱”精神,与国民党反动派“祸福与共,相依为命”,以此为他推行右倾投降主义路线服务。刘少奇也积极抛出鼓吹“孔孟之道”的黑《修养》,并且胡说什么孔子思想“对我们抗日民族革命战争有用”,要共产党员“同孔子妥协”等等。国民党反共分子陈伯达先抛出“国防哲学”,鼓吹右倾投降主义路线,后来又以“研究”哲学史为名,大肆鼓吹尊孔。他胡说什么孔子的“忠恕”只要稍加修改,把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改为“人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,就变为“极高的人类美德”。他还吹捧“孔子在中国文化发展史上,曾有其划时代的功绩,其在我民族精神事业上的贡献,是不能掩盖的。”(《孔子的哲学思想》)他们鼓吹这种尊孔谬论,就是要向国民党反动派和日本帝国主义投降。
对于当时国内外、党内外的这股尊孔逆流,毛主席在《青年运动的方向》等文章中,进行了批判,特别是在《新民主主义论》中,对它们作了历史性的总结:“凡属主张尊孔读经、提倡旧礼教旧思想、反对新文化新思想”的,都属于反动文化,“这类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,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。不把这种东西打倒,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。不破不立,不塞不流,不止不行,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。”